Category Archives: 縱論天下

俯仰天地:王康觀點

《八九宪章》–中國又一次徘徊在歷史的十字路口

十年改革的巨大成就與深刻危機激勵和困擾著每一個中國人,中國社會發展方向的總體性解決日趨臨近。停滯倒退、誤入歧途還是衝出困境,不僅關係到改革命運,而且關係到1840年以來中華民族救亡啟蒙偉大運動的現代繼承,關係到1949年以來代價高昂的共和國曆程的公正總結,也關係到1917年以來社會主義實踐的科學反思,關係到二次大戰以來世界從對抗、分裂走向對話、合作的基本前景。 Read more [...]

走向歷史破曉時分

從世界歷史視野看,我們正處於人類共同文明的初始階段,曾經從列國並爭、諸子烽起的春秋戰國時代昇華、結晶,被秦火焚燒、被異族統治卻一直潛存於中國精神生命之中的東方智慧,也正從“花果飄零”的絕境走上“返本開新”的新路。 Read more [...]

焚書坑儒:野蠻暴政的自供狀

人類最強烈的欲望是統治世界,統治世界最後的手段是語言文字。只要這種欲望存在——它將永遠存在——爭奪思想精神權力的鬥爭就會永遠繼續進行,如果沒有必要的強制性的規則,焚書坑儒就始終是一種巨大的誘惑,沒有誰可以判斷,世界不會再出現焚書坑儒的事件。但是,從秦始皇焚書坑儒到乾隆文字獄到毛澤東文化大革命,從歐洲中世紀宗教裁判所到俄國書刊審查制到希特勒焚書燒人那樣野蠻無恥的焚書坑儒,大概是不會發生了。 Read more [...]

讀盧躍剛《致中國報告文學學會的信》有感

躍剛公開、鮮明地表明自己“起碼的自我意識和歷史感,不願被一種無形而強大的東西裹挾,不願參加‘曠日持久的預謀’,哪怕這種裹挾和預謀對於我個人來說有諸多好處”。徑直告訴“中國報告文學學會”,“不能參加這個評選”。我們實在久違了這種“直道”。躍剛和我所存活的這個“新中國”正在迎來它的六十周年本年命。每一個國人都會以自己的方式面對這個特殊年頭。躍剛此文,也許沒有《零八憲章》那種作為一個時代精神文本的影響和意義,但作為2009年早春二月間的一封公開信,它給長懷“不忍之心”憂國感時的人們的啟示,卻別有一番滋味。躍剛有幸,互聯網輕而易舉地將絕跡了六十年的大丈夫精神傳遍世界。 Read more [...]

東方的世紀末抒情詩人——序牟群《無話可說》

禮崩樂壞,古已有之。孔子生前就想“予欲無言”,佛家的特殊境界是“不留文字”,被尊為現代中國一等聖人的魯迅曾經“靠了石欄遠眺,聽著自己的心音,四遠還仿佛有無量悲哀,苦惱,零落,死滅,都雜入這寂靜中,使它變成藥酒,加色,加味,加香。這時,我曾經想要寫,但是不能寫,無從寫。這也就是我所謂‘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莫非這就是一點‘世界苦惱’麼?”一切得意忘言者,如夢如幻如影如形如露如電,應作如是觀。 Read more [...]

政論片《大道》

1993年,在「流亡」途中,王康先生寫下中國九十年代惟一一部究詰中國道路的政論片《大道》,曾引起中國最高層和思想界以及海外媒體的強烈關注。 1994年,他成立了重慶陪都文化有限公司。多年來,他引領着重慶陪都文化有限公司,同數家電視台合作,先後拍攝了《大道》,《抗戰陪都》,《盧作孚》,《中美西部開發啟示錄》,《重慶大轟炸》等著名電視政論片,在國內外引起廣泛的關注,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他畢生研究中國人的人權意識、生命意識。 Read more [...]

抗戰歷史與精神的當代意義 —— 七七事變77週年紀念演講

今年是甲午戰爭120週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 100週年、七七事變77週年。種種事像表明,天下並不太平,東亞地區尤其波譎雲詭,70年前的受害者、侵略者、胜利者、投降者之间,虽然维持着浮表的外交、经贸关系,但完全缺少彼此认同服膺的价值准则和精神取向,无奈地信奉着早已式微且日益遭到广泛置疑的极端民族主义和绝对国家主义,这两种主义正是引发两次世界大战的非理性历史力量。 Read more [...]

俄羅斯道路

2006年4月7王康應香港鳳凰衛視之邀,赴北京大學“四季演講庁”,以“俄羅斯道路”為題,就俄羅斯地理、政治、歷史、宗教、文學和民族性等話題發表演説。鳳凰衛視在內陸、香港兩度易地審稿,謹慎權衡刪減後,于6月24日,在“世紀大講堂”欄目對大陸和全球播出。演講雖然作了大量刪減,播出後仍然引起強烈反響。 Read mo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