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July 2020

一元初透,魂兮歸來

唐氏於這個時代最直接的意義,在於他宏富精微的哲學思想和道德人格,與億萬國人坎陷已久、且將繼續身置其中的民族生命與民族精神的艱厄命運,以及從中化育而出的民族復興與精神重建的偉大使命,正相契合:“這全人類1/4的人口的生命與精神,何處寄託,如何安頓,實際上早已為全人類的共同良心所關切,中國問題早已化為世界的問題。” Read more [...]

他們的悲劇,我們的宿命

今年是匈牙利人民自由起義51周年,中國反右運動50周年,俄國十月革命90周年,我們開始以“十”為單位來量度自己的命運,已經整整一代人的時間了。可悲的是,直到今天,中國人承受的苦難與對苦難根源的體認之間,還是如此不成比例。苦難和罪行本身深植於人性與歷史之中,不足為奇。要緊的是,與俄羅斯、匈牙利人同屬天地間唯一的高級靈性物種,蒙受了同樣性質和更大規模的不幸和悲劇的我們,卻始終缺少辯認苦難和罪行的能力,我們也就始終不能學會擔戴苦難、戰勝罪行的本事。 Read more [...]

四川三台鄭澤堰賦

民國時期,四川為抗戰大後方,北大學生鄭獻徵赴任三台縣縣長。兩年善成兩件業績,一為變賣祖產疏浚清季渠堰,紳民擁戴;二為接納東北大學。1949年後,鄭縣長系獄,家破人亡。其小女鄭碧賢自生自長,入讀中央戲劇學院導演系,文革放逐荒野,後編京劇《奧賽羅》,遭縲绁,遂乘桴浮海至法蘭西,又主事翻譯《紅樓夢》。年六旬,忽獲亡父日記,遂立誓繼父業,初成書,囑予作序。再十年不輟,重修鄭澤堰。予2013年春赴三台,但見堰閘新固,渠水潺湲,風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異!又建鄭澤堰文化園,因聯成成此賦。 Read more [...]

聖徒,奇蹟,希望

20世紀是好人、君子、聖徒受難的世紀,21世紀還看不出終止這種悲劇的力量。盧百可在中國30餘年的經歷和他這份意外的獎勵,不可能使悲劇改觀。但我們畢竟目睹了一次幾乎轉瞬即逝的奇跡,也就有了些許希望…… Read more [...]

人類精神的奧林匹克聖火──序《藝術帝國》

人類精神的奧林匹克聖火已經燃燒了無數個世紀,中國的天才、大師和巨匠曾以奪目的光華燭照東方。中國又在全力申報奧運會,謹借《藝術帝國》面世之際祝願:中國成功舉辦奧運會之日,便是中國偉大的人文精神開始復興並與人類精神的奧林匹克聖火交響輝映之時。 Read more [...]

七八一屆,歸去來兮

無論你時下功成名就還是淒涼落拓,一臉滄桑至於貧病交迫,還是駐顏有術越發雍容華貴;無論你兒孫滿堂盡享養怡之福,還是家破人去形影相弔,僻居邊陲故園長守,還是遠涉重洋喬遷異域,都請暫且放下你的忙碌、閒適、自得、失意,放下你的公務、私事、股票、旅次,帶上你的老故事,捎上你的一簾幽夢,揣上你的舊船票。說什麼窮達躓順,分什麼一、二、三班,管什麼愛恨情仇,載欣載奔,歸去來兮。 Read more [...]

歐羅巴的黎明,亞細亞的陰雲

一名歐洲人(弗拉基米爾•伊裡奇•列寧)曾以“先進的亞洲和落後的歐洲”為題,試圖揭示世界歷史的新趨勢。直到諾曼地登陸60周年紀念之前,這種判斷確有其天才性。但時代風雲變幻無常,歐洲已經穿越漫漫黑夜迎來新的黎明,亞洲卻很可能還來不及輝煌就已經黯淡了。 Read more [...]

男子漢的遺產——懷念陳納德將軍和飛虎英雄們

歷史對陳納德最終是多情的。雖是姍姍來遲,美國軍方和社會終於承認他是二戰的大英雄,他的戰友和部屬在中國受到凱旋式的歡迎。陳納德得到的最大回報,是一名美國大兵、一名西方男人、一名男子漢所可得到的特別獎賞:他得到了一名中國女子的愛。這使他不僅在戰爭、事業、功勛的意義上在中國抗戰史上永遠占有特殊的席位,而且在感情、血緣和靈魂上永遠與中國難解難分。 Read mo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