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June 2020

讀盧躍剛《致中國報告文學學會的信》有感

躍剛公開、鮮明地表明自己“起碼的自我意識和歷史感,不願被一種無形而強大的東西裹挾,不願參加‘曠日持久的預謀’,哪怕這種裹挾和預謀對於我個人來說有諸多好處”。徑直告訴“中國報告文學學會”,“不能參加這個評選”。我們實在久違了這種“直道”。躍剛和我所存活的這個“新中國”正在迎來它的六十周年本年命。每一個國人都會以自己的方式面對這個特殊年頭。躍剛此文,也許沒有《零八憲章》那種作為一個時代精神文本的影響和意義,但作為2009年早春二月間的一封公開信,它給長懷“不忍之心”憂國感時的人們的啟示,卻別有一番滋味。躍剛有幸,互聯網輕而易舉地將絕跡了六十年的大丈夫精神傳遍世界。 Read more [...]

東方的世紀末抒情詩人——序牟群《無話可說》

禮崩樂壞,古已有之。孔子生前就想“予欲無言”,佛家的特殊境界是“不留文字”,被尊為現代中國一等聖人的魯迅曾經“靠了石欄遠眺,聽著自己的心音,四遠還仿佛有無量悲哀,苦惱,零落,死滅,都雜入這寂靜中,使它變成藥酒,加色,加味,加香。這時,我曾經想要寫,但是不能寫,無從寫。這也就是我所謂‘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莫非這就是一點‘世界苦惱’麼?”一切得意忘言者,如夢如幻如影如形如露如電,應作如是觀。 Read more [...]

又見浩氣長流 —— 在《浩氣長流》華府地區展覽8·15開幕式上的發言

我們沒有紅頭文件和政府撥款,純系民間立場,沒有鐘鳴鼎食,只有粗茶淡飯,但是我們背後站着三千餘萬罹難同胞,三百餘萬陣亡官兵,三百餘名殉國將領,以及在八年抗戰中危而不亡、巍然屹立的抗戰陪都重慶。以重慶為中心的抗日大後方,曾經接納了2000餘萬不願做亡國順民的同胞,接納了中國東部沿海1400多家工礦企業,接納了近一半中國高等院校,接納了中華民國政府整個政府機構,接納了同盟國家所有外交使團、軍事代表團和新聞機構,接納了韓國臨時政府,經受了日本飛機五年半“無差別”轟炸,國際與論視重慶為自由中國、戰鬥中國之象徵。順便說一句,法蘭西共和國在德國六個星期轟炸下便投降,日本飛機從來沒有轟炸過近在咫尺的延安。重慶抗戰勝利紀功碑碑文有載:國與天地,必有與立。後世史家,循流溯源,深究中國復興之故,將知重慶之於國家,實不止於八年之獻效已也! Read more [...]

蘇維埃興亡「第六集:新經濟政策與布哈林之死」【緬懷王康先生專辑】(子夜)

https://youtu.be/81a1rH-iCts 1938年3月,站在蘇聯最高法院軍事審判庭上的布哈林,在沒有證人證據的情況下,對“叛國”“刺殺列寧”等罪名供認不韙。這讓旁聽席裡的眾多西方記者目瞪口呆,因為在不久前的法庭辯論中,布哈林還狠狠駁斥了這些莫須有的罪名。當時誰也沒能明白,這離奇變化背後的秘密。布哈林,這位十月革命的重要領導人、被列寧稱為“黨的最寶貴和最大理論家”、“全黨喜歡的人物”,就在這樣一場荒唐的判決後被秘密槍決了...... Read more [...]

蘇維埃興亡「第五集:戰時的蘇維埃」【緬懷王康先生專輯】(子夜)

https://youtu.be/WzFmhcVPJKA 毛澤東曾說,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帶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中國曾以俄為師——拜列寧為導師、尊斯大林為領袖、捧蘇聯為老大哥,後來卻反目成仇、勢同水火,最後各行其道、漸行漸遠。但無論作為學生、追隨者,還是挑戰者、路人,中國早已烙下深深的蘇俄印記。 Read more [...]

【悼念王康专栏】#7 K的剪影

我曾一直想写一篇卡夫卡《城堡》的小续集,或曰“暮年之K的后传或剪影”,但始终未曾动笔。我想这样开头:“夏日,忽然听闻衰老的K在城堡附近的一间客栈即将去世了。我与老K不熟,大约是二十多年前吧,我见过他在城堡外的大街上徘徊,测量土地。我们仅数面之交,点头寒暄而已。最近一段时间来,总听到有关他已处在弥留之际的消息,故也并不惊讶。衰老的K为了进入那座城堡(也许不仅一座,而是很多座不同的城堡),充当土地测量员多年。他一直到死,都相信自己肯定能有机会,有能力测量出某块土地的真实面积,并让自己能站在土地的中心。遗憾的是,这毕竟只是梦魇一场”。 Read more [...]

【悼念王康专栏】#8英雄归去 ——凭吊王康

王康 (王康小组供稿) 自由女神高擎火炬为你把天堂之门照亮, 五月花的缤纷落英让你的归途一路芬芳, 大西洋岸漫天风雨是主耶稣圣洁的洗礼, 成全你皈依圣父圣子圣灵的虔诚的梦想。 美利坚慷慨接纳你成为她精神上的公民, 国会大厦的星条旗如你所愿在窗外飘扬。 这是怎样苍茫悲凉如夕阳沉落的生命凯旋, 这是怎样如泣如诉天鹅之死般的美丽栖遑。 Read mo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