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載：自由亞洲電台——華盛頓手記

流亡，是一種古往今來不絕如縷的人類現象，腳印遍及世界版圖，意志刻寫尊嚴與生命意義；流亡，是專制與奴役的產物，也是權利集團屏蔽的言論禁區，因而是一個沉重的話題，也是一個陌生的話題。《華盛頓手記》「老康秉燭」專欄，邀請中國獨立學人王康先生評述中外古今的人類流亡現象：回顧流亡歷史，綜述流亡文化，介紹流亡事件，鉤沉流亡人物，評價流亡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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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流亡現象與人類命運

2013-03-26

在人類文化天枰上，有多少份量是流亡者們添加的？人類的歷史中，有多少事件不免要用「流亡」二字背書？請聽北明（Bei Ming）主持的《華盛頓手記》「老康秉燭」，解讀什麼是流亡並管窺流亡在人類存在中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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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古代流亡先驅概覽

2013-04-02

人作為物質存在，是肉體構成上的遺傳，帶著父母祖先的基因。而人作為精神的存在，則是一種文化的傳承，人在受教育時一定會學到祖先世代的文化歷史，以此傳承區別於動物的精神品質。可是有多少人知道，人類文化寶庫中的經典之作，有多少是流亡者創作的呢？在德國著名的哲學家卡爾·雅斯貝爾斯所指出的「人類軸心時代」也就是世界人類啟蒙時期的公元前600-300年間，古代西方和東方所同時產生的創造人類最初文化思想與宗教的終極關懷的覺悟者們幾乎都是流亡者。今次「老康秉燭」——流亡事件與人物評述，北明邀請中國民間思想家和俄羅斯問題專家王康先生為我們綜述東西方人類古代歷史上流亡過的文化大師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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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十九世紀歐洲流亡現象

2013-04-09

19世紀的巴黎、倫敦、日內瓦、柏林、布拉格、彼得堡等歐洲城市，是歐洲流亡文化和文學的行營。如果說剛剛過去的上個世紀（20世紀）作為人類歷史上災難深重的世紀，流亡大潮洶湧，那麼這些「行營」就是流亡大潮的先驅和序幕。如果歐洲通過流亡形成了自己的精神和文化網絡，那麼這些「行營」就是這些文化網絡的孵化器。如果說自軸心時代以來，流亡為人類文學殿堂建造了一座巴比塔，那麼這些「行營」就是這座巴比塔的基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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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二十世紀流亡潮背景與本質

2013-04-16

二十世紀，1900年到2000年這一百年的歷史，被史學家、社會學家、民族學家、人類學家、文學家、文化學家等人類社會的研究者和書寫者定為人類過往歷史上最黑暗、最不人道、最不合適人類生存的世紀。流亡在這個世紀形成了席捲全球的浪潮，影響了地球上無量人群和許多國家的命運。這一集「老康秉燭」，北明邀請中國獨立學人王康先生廓清二十世紀流亡大潮的背景和它不同於以往流亡現象的本質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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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俄國布爾什維克革命與流亡

2013-04-30

上個世紀（20世紀）之所以成為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世紀，有兩個原因。其中之一是共產主義作為一種意識形態的誕生和它作為一種社會極權制度在全球範圍內的興起。共產主義作為一種理論，雖然產生於歐洲，但是作為一種社會運動，卻在亞洲大行其道。1917年俄國的布爾什維克革命，使得這個前斯拉夫主義文化、東正教信仰的國家，在侵染西方民主傳統之前，先變成了社會主義大國。隨著「解放全人類受苦人」的國際共產主義理想的實踐，這個國家開始出現史無前例的逃亡潮或流放浪潮。這一集節目，俄羅斯問題專家王康先生，為您揭示這個50年代的共產主義國家，在步入所謂「人類天堂」社會主義之初所產生的人民逃離、知識分子流放的現象，以及第一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流亡作家普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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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邦尼上校林蔭道11號

2013-05-28

中國1949年易幟之後，一句走進千家萬戶的口號是「走俄國的路，這就是結論。」蘇聯這個共產世界的宗主國，幾十年來一直是中國的「老大哥」。這集「老康秉燭」以流亡為話題的節目，北明請中國獨立學人和俄羅斯問題專家王康，介紹十月革命之後，被列寧流放歐洲的俄羅斯早期流亡者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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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悲泣的繆斯及意義

2013-06-04

又一度六月四日直面而來。啟動世界共產主義體系土崩瓦解的中國1989年天安門民主運動被血腥鎮壓24個年頭了。流亡基本上是暴政的產物。這一次「老康秉燭」節目，北明邀請中國獨立學人、俄羅斯問題專家王康為我們介紹被蘇聯統治集團迫害而自殺身亡的俄羅斯女詩人茨維塔耶娃，同時總結俄羅斯早期流亡的精神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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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蘇聯斯大林時期的異議文學

2013-06-10

1949年以後，在政治、社會、經濟以及各個領域堪與中國相比的一個國家和時代，是蘇聯「斯大林時代」。正如中國的毛澤東時代一樣，除了官方御用文人對當局和領袖歌功頌德的所謂文學作品，那個時期發自社會底層和來自集中營的文學表述，很少被世界聽到。這一集「老康秉燭」，北明邀請中國獨立學人和俄羅斯問題專家王康介紹斯大林時期，蘇聯異議文學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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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左傾回潮時期的蘇聯作家狀況

2013-06-18

蘇聯後斯大林時期的文化思想以及文學界，大致類似中國一九八九年「六四」民主運動以後十年的情況：剛剛解凍十年的思想文化界再度進入蕭殺時期，大量知識分子、作家遭到清洗和整肅以及流亡。這一集「老康秉燭」，北明請這位大陸獨立學人和俄羅斯問題專家揭示那一段蘇聯時期的作家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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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蘇俄流亡文化總結

2013-06-25

迄今為止中國已經有了六十四年之久的共產極權歷史以及相應的流亡文學和地下文學。而蘇聯，截至1991年社會主義制度解體，是七十年的時間。這期間，經過列寧時期、斯大林時期、勃烈日涅夫時期的極權統治，擁有了三批文化界流亡者。怎樣看待這七十年間的蘇俄流亡文化的背景和宗旨？如何總結這七十年被流亡，並被底層化、邊緣化的流亡文學？它們在俄國歷史上各人類文化史上是否具有意義，具有什麽樣的意義？這次「老康秉燭」，北明邀請大陸獨立學人、俄羅斯問題專家王康為我們解讀上述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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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德國極權主義的思想源頭

2013-07-30

本期節目及下一期節目均為插播專題，為接下去要討論的德國流亡者做鋪墊。

納粹德國，第三帝國，是上個世紀兩場重大人類災難的罪魁之一。1939年9月，德國納粹首領希特勒與蘇聯聯合對波蘭第二共和國宣戰，以閃電戰術消滅了波蘭，引發第二次世界大戰。導致全世界27個國家捲入這場戰爭，死亡人數遍及世界五十多個國家，百分之四的人類死亡，總數達到6千萬到將近8千萬。這場災難也導致了德國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流亡潮。萬邦和諧，天下大同，是自古以來人類的傳統價值，人類的思想家們也總是公開標榜文明、和諧。但是為什麼上個世紀出現了納粹極權主義這樣的異端行為。人類所有的行為，尤其是荒謬、殘忍的行為，都有理性根據都打出正義的旗幟，納粹主義依據什麼橫行德國，席捲世界？這一集「老康秉燭」，北明邀請中國獨立學人王康先生回顧第三帝國，德國極權主義意識形態的諸種思想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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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德國知識分子曾助紂為虐

2013-08-06

誰創造了歷史？毛澤東說是人民。可是一個希特勒發動的戰爭導致全球人口銳減；雅爾塔協議中，羅斯福、丘吉爾、斯大林三個盟國領袖決定了後來中國的命運；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人類迎來了半個地球從蒙昧到文明的發端；亞歷山大大帝的東征導致了希臘文化征服世界……。歷史證明，除了帝王將相創造歷史，知識分子也改變歷史，他們通過思想引發社會運動，通過運動改變歷史。例如歐洲知識分子馬克思，他的一篇《共產黨宣言》引發世界共產主義革命，改變了億萬人類的命運。毛澤東雖然宣揚人民歷史觀，但他在掌握政權之初，在清理了過去的反對派之後，就開始清理黨內的知識分子，史稱「反右傾運動」，然後清理黨外的知識分子，叫做「反右派運動」。雖然如此，現實和歷史從來不會從自己的領地開除知識分子。這一集「老康秉燭」在講述德國這個人類最優秀的民族的流亡故事之前，我請大陸獨立學人王康先生講一講二戰前後，納粹時期，德國那些優秀的知識分子們所犯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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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二戰時期德國的流亡故事

2013-08-13

二戰、德國納粹、猶太人群體，這幾個詞彙，是描述上個世紀人類社會歷史時使用頻率最高的詞彙，與之相應的另一個詞語，是流亡。或者說，德國的流亡，更確切地說，是德國猶太人的流亡。德國不僅是二戰的策源地，也是上個世紀流亡者最大的輸出地。談論猶太人二戰時期的流亡，對於中國而言卻不是談論一個詞語，一種歷史，因為猶太人的智慧已經通過各種科學，如天文物理學、醫學、心理學或數學、音樂、文學等成就，影響了人類的現實。當今世界，幾乎沒有人不生活在猶太人為人類提升的現實世界中。這次「老康秉燭」，我請這個節目的嘉賓中國獨立學人王康先生，描述德國納粹時期流亡的猶太人和猶太人的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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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世界流亡者的大本營——美國

2013-08-20

美國這個國家有很多特徵，其中一個極為明顯卻極少被人提及，經常被人忽略的是：它是世界流亡者的大本營。350年以來，美國，無論作為一片未開發的新大陸，還是作為一個擁有主權的國家，一直慷慨接納世界各地的流亡者。事實上，這個國家民族的組成成分，最初就是來自歐洲各國的流亡者。在災難性的上個世紀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美國更是敞開胸襟，接納遭受納粹圍剿屠殺的德國猶太人。接納流亡者，是美國政府的行為，還是民間的行為？這個世界新大陸為何開放大門，讓世界各地的流亡者進入？他們是通過怎樣的方式來接納流亡者的？流亡到美國的德國猶太人對這個接納他們的國家、對世界文化、對人類的文明進程產做出了怎樣的貢獻？他們回饋給美國的是什麼？這一集「老康秉燭」，北明請中國獨立學人王康先生為與我們討論並解讀上述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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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德國流亡知識分子弗洛伊德、阿倫特

2013-09-10

歐洲不是一塊平庸的大陸，他們一些人瘋狂的時候製造戰爭，禍及全球民族；安靜的時候產生思想，澤被後世蒼生。生於奧地利的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是猶太人，心理學鼻祖，人類精神分析學派創始人，開拓了人類認識自身的新領域和空間，豐富了人類的自我定義；生於德國的阿倫特（Hannah Arendt）是政治理論學大師，處女作：《極權主義的起源》1951年出版，追尋斯大林主義、共產主義及納粹主義在反猶太主義及帝國主義方面有着共同的根源，奠定了西方思想界對上個世紀延續至今的極權主義及其社會研究的基石。這兩位世界級別的學者，都是猶太人，都在二戰時期從德國流亡，前者流亡英國、後者流亡美國。這一集「老康秉燭」，北明（Bei Ming）邀請中國獨立學人王康先生為我們講述這兩位因德國納粹極權主義統治而流亡他鄉的猶太學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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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德國流亡牧師朋霍費爾及流亡作家托馬斯曼

2013-10-08

根據國際基督教研究機構（The Center for the Study of Global Christianity）的統計，包括中國地下家庭教會在內，中國新教（中國稱為：基督教）信徒的總數已經從1949年的不到百萬增加到如今的一億左右。這個數字遠遠超過了共產黨員的人數，使得中國成為僅次於美國和巴西的世界第三基督教大國。不僅如此中國基督徒人口還以每天1萬的速度增長，預計到2050年將達到2億以上，成為世界第二基督教大國。不過，中國相當數量的基督教有一個不同於西方基督徒的行為特徵，就是基本上不關注社會現實也不參與社會運動。這一集的“老康秉燭”，北明邀請大陸獨立學人王康先生，講述德國納粹期間一位曾經流亡美國的牧師朋霍費爾（Bonhoeffer）干預現實、以身救贖、刺殺希特勒並被封聖的故事。這一集王康先生也要講述德國一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托馬斯曼（Thomas Mann）的流亡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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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納粹時期流亡作家布萊希特、茨威格

2013-10-15

「有人說，應該為希特勒豎立一座紀念碑，感謝他為促進世界文化事業交流和發展作出的特殊貢獻，說是，歐洲流亡文化是希特勒送給美國人的一份大禮。但是我沒有辦法用這種調侃戲謔的口氣來評價納粹德國和流亡文化的關係。」這是中國民間思想家、獨立學人王康接受本節目採訪時說的一段話。為什麼他這麼說？納粹時代，歐洲大批知識分子和社會精英流亡到異國他鄉，確實促進了世界不同文化的交流，所以國家主義者們宣揚，戰爭是人類文化的催化劑。這一集「老康秉燭」，北明邀請中國獨立學人王康講述戲劇家和作家茨威格在納粹統治時期的流亡故事，由此了解那一時期人類因專制和戰爭付出的沉重代價。本節目今年（2013年）3月越洋連線大陸採訪王康時，不僅受訪人聲音有清晰的回聲，顯示被監聽或被另一端錄音，而且時常受到干擾，以至必須中斷，重新連接。這種受訪環境，對本節目的採訪話題是一種啟示或暗示，說明中國大陸的言論環境依然惡劣，中國知識分子依然面臨納粹統治時期那樣的被監控狀況。二戰期間的德國與當今中國，納粹國家社會主義和中國國家社會主義，是專制集權的兩種形式，我在這裡有請聽眾的耐心和認知力，我們的話題將在今後一兩集內，從世界各國的流亡狀況，轉入中國近代以來的流亡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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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中國戊戌變法之後的流亡、抗戰時期的回歸

2013-10-29

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人類共同體，也是十九世紀以來最大的流亡發源地。究其原因，古老的東方遭遇西方現代文明，先是器物層面也就是工業文明方面，然後在價值、思維、信仰、生存方式等方面受到全面衝擊，因此作為一個國家，大中央帝國在政治、外交、軍事、經濟方面均受到現代化的嚴重挑戰。為此引發倡導政治改革的「戊戌變法」，又稱「百日維新」，失敗之後，康有為梁啓超等仁人志士逃亡海外，是為中國近代第一次群體流亡事件；此後中國的辛亥革命、北伐東征這一使中國走向共和民主的現代化進程，為日本侵略和抗日戰爭所打斷，再為國共戰爭所斷送，引發了中國自戊戌變法半個世紀之後，歷史上最大一次流亡潮；接下來再過四十年，一九八九年大陸舉世矚目的天安門民主運動，持續兩個月之久，最終被中國槍彈坦克所鎮壓，引發中國近代史上第三次流亡浪潮。這一次「老康秉燭」，我邀請大陸獨立知識分子王康先生談中國的歷史事件和流亡浪潮。這次我們的話題集中在：戊戌變法之後的流亡和抗日戰爭時期的回歸。由於電話採訪期間干擾嚴重，本節目借王康最近訪美，做了面對面地重新採訪。下次這個節目我要請他集中談一九四九年共產革命勝利之後引發的中國歷史上最大一次流亡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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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一九四九——中國近代史上最大的流亡潮（一）

2013-11-05

現今生活在這個地球上的成年華人，無論目前在哪個國度，都經歷了上個世紀的時光。上個世紀中葉，中國由自由國家變為專制國家，由國民黨政府變為共產黨政府，由本土傳統文化社會變為西方共產文化社會。這個變局，經過了幾十年的革命、革新、調整和政治運動，最終導致中國傳統社會在價值觀念、生活方式、人情世故、文化思潮、政治理念、經濟制度的解體，使中國在國號、憲法、語言、思維方式、行為規則上發生了大幅度轉向。然而經過了六十多年的變局和信息言論的鉗制，如今人們已經很少有人了解這個變局到來之際，中國歷史上最大的一次流亡浪潮。這次中國流亡大潮的國際背景是什麼？它是如何形成的？大陸有哪類人遠走他鄉？去意為何？他們給大陸留下了怎樣的人文環境？這次節目，北明邀請中國思想家，重慶抗戰陪都文化研究中心負責人王康，回顧這一被歷史遮蓋，被人們遺忘的流亡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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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一九四九——中國近代史上最大的流亡潮（二）

2013-11-12

1949年，中國傳統儒學在西方登陸，卻在本土式微：那一年，德國大哲學家亞斯貝爾斯在他的《歷史的起源與目標》一書中，提出了一個深刻影響人類文明觀念的概念，叫做「軸心時代」。他指出：早在公元八百年到兩百年之間，世界各地人類文明發生重大突破，分別出現了偉大的精神導師：古希臘的柏拉圖、中東的基督耶穌，古印度的釋迦牟尼，中國的孔子……。他們提出的思想原則塑造了不同民族的文化傳統，至今影響着人類的生活。而中國孔夫子的思想「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更被當作世界道德的黃金律來論述。但也是在那一年，1949年，孔子的故鄉——中國，徹底倒向蘇聯激進主義，丟棄本土文化，以孔子思想為核心的儒學學者們，不堪中國異端思想的強勢和打壓，大量流亡海外，導致中國傳統文化花果飄零。這次中國自斷臍帶導致的文化流亡，迄今未為國人注意和反省。這次「老康秉燭」，北明邀請中國思想家王康先生，談中國文化保守主義流亡的原因和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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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一九八九——中國當代民主運動流亡潮（一）

2013-11-19

代表西方自由主義和中國傳統文化精神的中國知識分子在1949年流亡之後，過了四十年，另一次流亡潮波及大陸中國，這就是一九八九年天安門運動失敗之後的流亡潮。這次流亡距今已有二十四個年頭，「八九」之後的一代新人已經長大成人。然而，如今的在校大學生觀看一個著名的西方記者拍下的轟動全球的「八九民運」中王維林在長安街隻身擋坦克的照片時，他們完全無知。他們回答西方記者說：圖片上顯示的可能是一個舞台上的戲劇場景，或是一次軍事演習。一排大學生中，只有一個人疑惑地，悄聲地觸及了真相。八九年的民主運動被中共當局封鎖被大陸人民遺忘，「八九」之後的流亡，更被官方扭曲和遮蓋。以至於，前些年成都地方報紙上，登出了一則紀念「八九」的消息，頓時轟動民間，卻是因為編輯對八九事件全然無知而導致的一次「事故」。這次節目，北明邀請中國思想家，獨立學者王康，回顧那次運動引發的流亡大潮的情況，填補這個民族記憶中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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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一九八九——中國當代民主運動流亡潮（二）

2013-12-03

今天是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三日。八年前的今天，中國八十年代天字第一號大記者，用報道文字為民請命、揭露當局腐敗而震動中國朝野而深得民心、被譽為「中國的良心」、兩次被開除黨籍的劉賓雁，正在美國普林斯頓醫院一間病房的床上彌留。他身上插滿了管子，時而清醒，時而昏迷，時而呼吸，時而呼吸中斷；他身患絕症，手術之後，放療、化療多次，卻並未意識到自己大限在即，幻想着能夠回到自己獻身並為之多年受難的故鄉，哪怕只在北京的馬路牙子上坐一坐……。在那特護病床上如是兩天過去，十二月五號凌晨，他一如既往地呼出了氣息，一如既往地停頓了很久，卻再也沒有一如既往地恢復呼吸——中國報告文學的開山鼻祖、中國家喻戶曉的作家記者，中國被封鎖在海外的知名知識分子，就這樣悄然長辭於世。此後，「中國良心」這個巨大的空白，始終沒有被任何人填補。中國當局至今封鎖劉賓雁逝世的消息。在這一次「中國當代天安門民主運動流亡潮」節目裡，北明請大陸獨立學人王康，也是多年前被劉賓雁邀請到北京做助手的王康，談一談劉賓雁流亡的前後。在開始之前，我們先來看看「八九」民主運動被鎮壓之後，學生的流亡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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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集：一九八九——中國當代民主運動流亡潮（三）

2014-01-15

在上次中國當代流亡這個話題的節目裡，我們介紹了中國新聞界最重要的流亡代表人物，去世八周年的劉賓雁先生的流亡生活，這次這個話題，北明請「老康秉燭」的嘉賓王康先生為我們介紹1989年天安門民主運動流亡潮中另外三位代表性人物，依次是：中國著名物理學家方勵之先生、中國著名美學家高爾泰先生、中國知名作家鄭義先生。在此之前，我先請王康先生為我們縱覽一下八九年流亡大潮中社會各界的代表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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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集：一九八九——中國當代民主運動流亡潮（四）

2014-01-20

這次「八九六四」流亡大潮這個話題，我們把「八九六四」流亡放在更大的流亡歷史版圖中和時間裡，主要比較一下中國“八九六四”的流亡與俄羅斯白銀時代知識人的流亡、斯大林時期知識人的流亡、四九年中國知識人的流亡，看一看八九流亡在知識結構、文化背景、精神層次上的先天缺憾。由於「八九」流亡是中共建政後，當代最大的知識群體的流亡，在這個比較性話題開始之前，我先請這個節目的嘉賓，中國民間獨立學人王康先生先談一談美國的一個中國流亡知識人所創辦的機構：「普林斯頓中國學社」。順便要說明的是，王康先生因參與四川重慶「八九」學生運動，一九八九年遭到當局通緝，他本該也是中國海外流亡者中的一員，不過他當年不肯離開中國，因此，為躲避追捕，他在大陸數年潛藏地下，直到十年後通緝令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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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集：一九八九——中國當代民主運動流亡潮（五）

2014-01-27

「讓八九流亡者回家！」人類歷史上的重大流亡事件，無論個體還是群體，包括猶太民族在歐洲以以色列復國為終端的流亡，都有一個結局。中國一九八九年的流亡將面對什麼樣的結局？應當以什麼方式結束？將會有什麼意義？請聽來自大陸的民間知識人王康先生展望八九流亡未來，呼籲結束八九流亡現狀，強調流亡者回家的意義！在「老康秉燭」流亡者說流亡這個系列專題中，我們回顧了從西方到東方人類流亡的歷史，介紹了古往今來重大流亡事件和人物，這是漢語世界首次對於這個異端內容之話題的涉獵。北明將抽時間把這個系列的節目分章整理成文字，放入計劃出版的《老康秉燭》一書中，希望這本將出版的著述，進一步有益於《華盛頓手記》聽眾們的獨立思考。北明在此謝謝各位的耐心收聽。這是本系列的最後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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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節目採訪、編輯、主持、製作：北明